逾70年来首次！美国这一经济指标亮红灯，原因令人意外

用经济学家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的名言来说，生产力“不是一切，但从长远来看，它几乎是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提高每小时工作产出是提高生活水平的关键。美国生产率增长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放缓，随后在九十年代复苏，并在本世纪头十年中期结束复苏，这些都是过去几十年美国经济史上的标志性事件。商业专栏作家福克斯（Justin Fox）指出，最近有关生产率的消息并不乐观。今年第一季度，美国非农企业的每小时产出，即劳动生产率较上年同期下降了0.8%。这是连续第五次下降，为自1947年以来首次出现这种情况。2023年的年度统计数据显示，美国37个州的劳动生产率下降，全美全要素生产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下降1.2%。全要素生产率试图衡量一定数量的劳动力、资本和其他投入的产出，被视为技术进步的粗略指标。这是其有史以来最大的降幅，尽管该数据只能追溯到1987年。如果经济真的进入了生产率下降的时代，后果将是可怕的。那么生产率是否下降了呢？可能还没有。相反，在上一次经济衰退期间及其后生产率大幅提高后，它似乎仍在努力增长。美国劳工统计局计算劳动生产率的方法是“用实际产出指数除以所有工人的工作时间指数”，因此，最近的劳动生产率下降只是经济增长疲软与劳动力市场强劲同时出现的另一种统计表现，这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一直令经济观察人士感到困惑。很难说这是这两种情况并列出现的原因还是结果，但最合理的说法是，后者更有可能。这个故事始于雇主，尤其是那些提供面对面服务的雇主，在疫情暴发的头几个月里，他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裁员，然后随着需求迅速反弹，他们难以找到员工来满足其工作岗位需求。其中一个结果是，某些行业的生产率大幅提高。例如长期以来生产率增长滞后的住宿和食品服务业，在2021年每小时工作产出增长了14%，这是不可持续的。餐馆、酒店和他们的顾客仍搞不懂什么才是可持续的。其他行业也在进行类似的试错实验。疫情对既定方式和随后的实验造成的破坏，似乎是推动生产率持续增长的力量，但这种增长可能会断断续续，因此可能难以在季度甚至年度数据中看到。人工智能的最新进展也可能带来好处，尽管现在指望有证据证明这一点似乎还为时过早。将三年期的生产率增长进行平滑处理，可以更容易地看到这些力量在起作用。然而，在截至今年第一季度的三年里，美国生产率的年化增长率为1.2%，而1947年以来的年化增长率为2.1%，2000年第一季度以来的年化增长率为1.8%。这并不是个好迹象，但以过去几十年的标准来看，这也算不上很糟。福克斯称，关键在于接下来的数据，那将决定美国的生产率是陷入低迷，还是走上一条崎岖不平的复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