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完感受(养猫爱猫(6):阉割之痛)

2023-05-12 富美财经 浏览量:

养猫爱猫(6):阉割之痛

1

我被从手术室抱出来时猫事不醒,大熊见了我吓了一跳。

“丢丢怎么了?”

“什么丢丢?”

“我们家猫,叫丢丢。”

“麻醉药,睡着了。”

“刚才猫叫的那声为什么那么惨?”

“这要命根子的事情,叫一声正常。”

事实是,兽医给丢丢打完麻醉针,麻醉起作用的时间还不到,他就动了刀子。这个二百五的兽医,连给畜生看病的资格都没有。

大熊用手推推我,感觉和平时睡觉的我不一样:“他昏过去了?”

“可能吧。不过没关系,一会就好了。”

大熊恨不能一拳把他打倒:“你是医生吗?你是人吗?”

大熊用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大声地叫着“丢丢”。

我被大熊歇斯底里的狂叫声唤醒,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渐渐地看清楚了大熊的大鼻子,还有鼻子上的汗珠子,然后是充满焦虑的眼睛,上下启动的嘴巴。此刻我已经苏醒过来。

“没事了。你看我就说没事吧。”那个兽医说。

“你就是个刽子手。”

“你怎么说话那?”

“你快把他杀了,你还有理了?”

“是你找上门来的,谁请你来了?!”

“我找的是医院,又不是屠宰场。”

“少废话,给钱。”

大熊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抽出一张扔在地上。小心地抱着我走出医院,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我。

后面传来:“不就是一只土猫吗?!还不如手术费值钱。”

我身上的麻药正起着作用,浑身软塌塌的,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睛。我惊恐地看着街道,行人,还有来来往往的汽车。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外面的北京。

丢丢只能用眼睛感受这一切,他眼睛里充满了是恐惧、无助和绝望。

大熊抱着我,其实是用手捧着我,他脸上毫无表情,麻木得如同被打了麻药,而我分明看到他眼睛里满含的眼泪,呼之欲出。

大熊忽然跌坐在路边,任由眼泪流淌,来到北京八年,他第一感到自己对这个城市如此的陌生,高楼大厦高入云天,遥不可及。路上游走的行人仿佛奔赴战场的士兵,那偶尔响起的汽车笛声,就是冲锋的号角。

我登登地看着大熊,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所有的动物都是有情感的,我们猫星人也一样。

养猫爱猫(6):阉割之痛

2

我和大熊回到家。

妈妈正焦急地等着我们。

听到大熊的脚步声,妈妈冲出房门。

“做的挺快,我以为还要等一会。”妈妈边说边看我。

“我加了个塞,跟一个老大妈换了,我说我要上班。”

“丢丢怎么这个样子?”妈妈心疼地用手摸我的头。

“麻药还没过劲。”

这时我的四肢已经有了一点知觉,脖子也可以转动。

妈妈从大熊的手里接过我,像抱小孩一样把我抱进屋里。

我看着妈妈,满心地委屈,我无法告诉她,我经受了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怎么没有头套圈?”

“什么头套?”大熊不解地问。

“猫做完手术都要带头套圈,防止猫自己添伤口。”

大熊根本不知道头套圈是什么样,可是他没有办法告诉妈妈实情,因为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

“我急着回来上班,忘了要了,我这就回去取。”

“你上班吧,我去。”

“你在家里照顾丢丢。”

大熊慌忙离开家,心里不停地骂自己:四百块钱至于吗?把自己整得不像个人了。

“头套圈,头套圈,头套圈。”他打开手机,上网查询,很快知道了什么是头套圈,上那里买呢?打死也不会回哪家医院。

大熊用百度地图搜索了宠物医院,选择了一家最近的,找了一辆路边的小黄车,骑上,飞奔而去。

养猫爱猫(6):阉割之痛

喜欢趴在包包上

3

我和妈妈在家,妈妈一刻也没有离开我,一直用手抚摸我的头,握我的手。

我想去撒尿,活动了一下腿,踉跄着站起来,腿一软又跌到在床上。

“丢丢,你要干什么?你还不能动。”

我看着妈妈,还是说不出话。

大熊从外面跑进来:“买来了。”

“这么快?”

“我着急,就在前面的宠物医院买的,也不贵。”

“怎么买了两个?”

“医生说,不知道丢丢脖子多粗,所以推荐了两个,我们留下一个,另一个我再退回去。”

“还真是细心。”

我被戴上了头套圈,好别扭,我没有办法转头了。

我用尽力气从床上跳下来,踉踉跄跄地向厕所走去。

“丢丢要撒尿。”妈妈跟在我的后面,看着我往那里走。

其实,我从昨天晚上一直没有喝水,没有吃食,我只是有要撒尿的感觉。

麻药的作用渐渐消失,疼痛渐渐加重。

晚上妈妈开始给我喝水,给我猫粮。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只喝了一点水。

养猫爱猫(6):阉割之痛

爱电脑的丢丢,喜欢趴在键盘上

4

第二天一早,大熊去上班了。

妈妈拿出最好吃的香肠,我嗅了嗅,用舌头舔了舔,不想张开嘴吃。

妈妈依依不舍地离家上班去了。

那天上午,我一直躺在大床上,中午的时候昏昏沉沉的好像睡着了,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摸了一下我的头。

“丢丢,你发烧了!”

她把我装进黑布口袋里,冲出家门。在门口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

妈妈来到她看好的哪家医院,进门就问:“医生呢,我们家丢丢病了?”

“到挂号室去挂号吧。”一个穿着白大衣的人说。

“我们家猫在你们这里做的节育手术,现在病了,你们要负责任。”妈妈的声音很大,充满愤怒。

“有病例吗?”

妈妈这才反映过来,口说无凭啊。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大熊的电话:“你在哪?”

“我在上班。”

“丢丢病了,我在医院,没带病例。你把病例放哪了?快给我送来。”

大熊踌躇了一下:“看病要紧,重新挂号吧。”

“你能过来一下吗?”

“我正在带客户,完了就去。”大熊根本没有什么客户,他是觉得没脸见妈妈。

“好吧。”

“我要挂号。”

我被医生接过去,开始玩命地嚎叫,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边叫边在袋子里挣扎。

妈妈在手术室外外面抹着眼泪,不停地走动。

一会儿,大夫出来,对妈妈说:“我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这猫不是在我们这里做的手术。”

“怎么可能?”妈妈吃惊地看着大夫。

“还有,这猫太野了,没有办法靠近,你换一家医院吧。”

“你们为什么不给看,我钱都交了?”

“把钱退给她。”大夫对着挂号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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